王灼灼坐在沙发上，真要处理这件事了，她内心反而非常平静。
“王灼灼。”芮芷涵也提起了精神。
王灼灼没死，她也很意外，从知道王灼灼还活着的时候，她就有心理准备了。
“只要法案没有通过，潜意识记忆提取不能作为证据，就永远对我无法定罪。”
芮芷涵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。
“对，除了我的记忆，没有任何破绽了。”
“有没有其他人有我的把柄？应该没有……”
芮芷涵心里忽然恐慌起来。
她忽然不确定了。
每天要演那么多戏，她内心刻画了那么多剧本，有好多事情忽然间混乱起来，开始记不清楚。
“我是不是分不清现实和演戏了？我有精神病了！”芮芷涵哈哈笑起来。
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病！
或者别的病也好。
但她想张嘴大笑，却发现自己的嘴巴麻痹着，根本张不开嘴，更加发不出声音。
这是之前那个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后就这样了。
“芮芷涵，提醒你一件事，我们这里有最顶级的心理专家，如果你真的出现精神问题，他能马上做出准确的干预。”
祁磊看到芮芷涵又哭又笑表情狰狞，冷淡地说道：“建议你保存体力，不要做无谓的挣扎。”
芮芷涵的表情刹那凝固。
“呵，还在演戏？把你的演技带到坟墓里去吧！”
观众冷哼，对她的表演已经不感兴趣。
而此时，屏幕上已经开始播放当年车祸案的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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